正视女性的性爱心理

 

  人类都有性欲;女人也是人;所以女人也有性欲。根据这一个简单的三段论,我们可以肯定的说,女人原本就有喜欢性爱的天性,讨厌男人性要求的说法是根本不存在的。然而,在夫妻生活是,很多当丈夫的都发现,自己的妻子对性爱并不怎么热心,当丈夫提出性要求时,往往不会得到她的积极响应。

  做爱开始后,当妻子的常常作出一副虽然厌烦却勉力为之的模样,让丈夫觉得,她这样做并不是为了自己,而是让丈夫得到满足。男人们虽说粗心,但到了此时此刻,却还是善于观察,善于揣摩的。于是,他们在无形之中就形成了女人讨厌男人性要求的印象。

  其实,这完全是一种虚假的表层现象。女人并不是真的讨厌性爱,她们的厌恶反应多半是有意或无意装出来的。男人会这样说,女人的心思真是琢磨不透;喜欢就喜欢好了,何必装假呢?说起来,这还是要怪男人。

  在男性化社会里,一切社会观念无不打上男性优越的色彩。男性所作的道德评价,不仅仅是对女性有影响,而且对她们起有决定作用。在传统的性观念影响下,男性常常用是否喜爱性作为标准来衡量女性。在他们的意识深处,所潜藏的还是“好女人不喜欢性爱,是不渴望性享受的,反之就是坏女人”这样一个怪念关头。对于他们心目中的好女人,便给予“端庄娴静” 的赞语,但言外之意却不是赞扬她们举止文雅,而是说她们以贞节自持,不行苟合之事。这种心理在那些崇拜女电影明星发狂的影迷当中,表现得最为明显。那些女明星在他们的心目中简直就等于是圣母玛利亚,无比纯洁,永远是处女,不仅不行男女之事,甚至都不大小便。国外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情,某位女明星准备结婚,她的影迷极为愤慨,在她婚礼那天上街进行示威游行,有人甚至还企图自杀。

  而对于心目中的坏女人,男性经常使用“风骚”、“淫荡”等词汇来形容。言下之意并不是称赞她长于性爱,而是对她们从性爱中求得乐趣的行为表示谴责和蔑视。

 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,男性的这种评价就等于是社会的评价。所以,这种评价就以社会行为规范的形式出现在女性面前。就算是内心十分渴望性行为。在男人面前,女性也要尽量表现得庄重、矜持,装出一副对性爱毫无所知的模样,当实际装不下去的时候,便更故作厌烦,半推半就地接受男性的抚爱。女性的这一系列表演无非是在提示男性:我不是这种坏女人。

  能够有意识地进行这种伪装的女人,毕竟是少数,很多女人是在无意识状态下有这类表现的,而大部分则是自觉接受了男人对她们的看法,并从心理相信,便主动摒弃原始欲望,彻底约束住自己的性行为表现。当男人向这种女人提出性要求时,她们真正感到厌恶,甚至还会拼命加以反抗。出现了这样的结局,大慨是男性始料未及的。

  深切厌恶性爱的女人,大多是在充满错误的性观念的环境中长大的。有不少女性从小就得知,性爱是一件肮脏可耻的事情,下流人干得,正经人干不得。还有些女性听信了夸大性的片面宣传,在心灵深处留下了男女之事是暴力的印象。长大之后,还没有真正的性接触,她们便对性爱先存有了无名的厌恶和恐惧。

  前几天曾听说过这样一件事情,有一位姑娘家居大城市,在学校里一直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。与她同座的男同学一直恋慕着她,但她一直不理他。后来,这个男同学因参与流氓团伙的活动,被送进了工读学校。这件事对她刺激很大,从此便形成了一个不可更改的观念:凡是干那种事的都是坏人。几年后,她结婚了。在新婚之夜来到之前,她便做了一番准备,用布带把下体紧紧捆住,又用针钱缝上。尽管如此,当新郎凑到她身边时,她仍然忍不住怒气冲冲,哭着骂他是流氓,冲出了洞房。

  还有一些女性不喜欢性爱或讨厌男性,是因为她们早年受过这方面的刺激所致。比如,在懂事之后受到猥亵和奸污,这种女性就会由此而留下恶劣印象,做出有异常的举动来。有一位精神分析学家讲了这样一个例子。有一天,一位少女前来找他求诊,自述对男性十分反感,与男性交谈时,她甚至不把脸面朝对方,男性拉了她的手,回家之后她反复洗许多次。经过这位专家的诱导,找出她如此厌恶男性的原因。原来,还在她幼年的时候,一位平时很喜欢她的长辈就玩弄过她的性器官。从此,这种不愉快的经历便留在她的脑海里,一和男性接触的时候,那种情形就会浮现出来。

  另外,女性讨厌性爱的印象,有时候是因为不懂性欲的机理而产生误解。由于男女的生理构造不同,男人的性欲比较强烈旺盛,女性则相对较弱,男人的性冲动出现得比较快,女人的性冲动发生的比较慢,一般多在10分钟以上。这样一来就容易产生不协调现象,男人已经有了性兴奋,女人还无所感觉,男人在性冲动的作用下,急不可待地要求做爱,而女人还无所感觉,因而便无动于衷。上述情形很容易使人产生女人不喜欢性爱的感觉。

  近来,有人又提出一种新的说法,女人讨厌性爱、讨厌男人的原因,在于女性从本质上来说都有同性恋倾向。女性从生下之后起,就与母亲形成了一种共生关系。当男性撕开这种关系,强行插入她们之中时,她尽管从理智上爱这个男人,但本能还是会感到愤怒。而女人与女人在一起的时候,她们仿佛又回到了与母亲共生的岁月里去,心理是完整的,因而能够体会到忘我的欢乐。

  这种说法是否有道理,目前还不大好说,我们只有姑妄听之而已。